It’s Time to Rethink Digital Ownership

在本周的《美好未来》节目中，Gideon Lichfield和Lauren Goode与密歇根大学法学教授、《所有权的终结》和《修复的权利》两本书的合著者Aaron Perzanowski进行了对话。他们深入探讨了为什么“购买”某物的意义不如以前大，以及消费者是否有希望从大公司那里夺回一些所有权的权利。Aaron Perzanowski的书《数字经济中的个人财产》和《修复权：重获我们所拥有的东西》可以了解更多关于修复权辩论的信息。请务必阅读《连线》对修复权运动的报道，包括关于马萨诸塞州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法律的报道，以及一篇来自我们的作家的文章，他认为任何值得修复的东西都可以修复。Lauren Goode的Twitter账号是@LaurenGoode，Gideon Lichfield的Twitter账号是@glichfield。请通过@WIRED联系我们的主要热线。如果您使用我们文章中的链接购买某物，我们可能会获得佣金。这有助于支持我们的新闻报道。了解更多信息。如何收听您可以随时通过本页面上的音频播放器收听本周的播客，但如果您想免费订阅以获取每一集，请按照以下步骤操作：如果您使用的是iPhone或iPad，只需点击此链接或打开名为“播客”的应用程序，然后搜索“美好未来”。如果您使用的是Android设备，您可以在Google播客应用程序中找到我们，只需点击此链接即可。您还可以下载Overcast或Pocket Casts等应用程序，然后搜索“美好未来”。我们也在Spotify上。转录说明：这是一份自动转录，可能包含错误。Lauren：如果你在录制之前去看牙医然后吸了笑气，那会很有趣。Gideon：你说你想更开心。我会在笑气上更开心。Lauren：好多笑声。[音乐]Gideon：嗨，我是Gideon Lichfield。Lauren：我是Lauren Goode，这是《美好未来》节目，一个关于一切都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化的未来的播客。Gideon：每周我们都会与一个拥有大胆、令人不安的未来想法的人进行对话，并询问他们我们如何准备好生活在其中。Lauren：本周我们的嘉宾是Aaron Perzanowski。他是密歇根大学法学院的法学教授，研究我们日益减少的所有权利。Aaron（音频片段）：我们很快就意识到，当涉及到数字媒体时，我们看到的所有权的侵蚀也在发生在物理设备上，对吧？我们随身携带的东西，或者开车带着的东西，或者安装在我们家里的东西。所以我认为这种类比是特别令人不安的。[音乐]Lauren：Gideon，你的CD收藏里有多少张CD？Gideon：什么是CD？Lauren：光盘。Gideon：哦。哦，对了。历史记忆又回来了。光盘。嗯，我有很多CD，但它们都在地下室的一个盒子里。我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它们了。我的音乐都在云端，显然。Lauren：那你拥有云端的音乐吗？Gideon：嗯，这是个有趣的问题，因为在某个时候，就像大多数人一样，我把所有的CD都上传到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上，并放在了iTunes里。但在那之后的某个时候，当我从一个笔记本电脑升级到另一个笔记本电脑时，大部分音乐都消失了。显然，苹果认为因为我没有直接从苹果下载那些音乐，所以我不可能拥有它。所以我现在无法访问它，尽管它在我的地下室里。Lauren：我想我也有类似的经历。这大约是在iTunes Match的时代，那时候它可以在不同设备上匹配你的音乐，那是一个当时的新颖想法。但是我也曾经有过一箱子装满CD的经历，把它们放在笔记本电脑上，以为我拥有了那些音乐，把它们上传到了云端或者当时类似云端的地方。现在我只是每个月支付10美元的费用来访问我并不真正拥有的媒体。Gideon：那我们为什么要和Aaron Perzanowski谈论这个问题呢？Lauren：所以Aaron是密歇根大学法学院的法学教授，他研究我们日益减少的所有权利。他还是我在这次对话中了解到的一个尼古拉斯·凯奇的超级粉丝。Gideon：啊，这会让他成为一个更可信的法律权威吗？[笑声]Lauren：我想这取决于你对尼古拉斯·凯奇的看法。但这实际上在我们的对话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为在Aaron追看尼古拉斯·凯奇的每一部电影的过程中，他遇到了在这个数字时代所有权的限制。所以从我下载了几年前的那部尼古拉斯·凯奇的电影到马萨诸塞州的汽车维修权，这可能看起来有些牵强，但它们实际上是相关的。Gideon：好的，你已经多次提到了修复权。现在，提醒我们一下，它是什么意思？Lauren：所谓的修复权是一个总称，指的是你应该能够轻松修复你所拥有的东西的基本理念。但它也是一个由积极推动立法的基层运动，因为这个想法是，公司已经让消费者越来越难以修理东西。Gideon：好，当我想到修复权时，我经常会想到那些在地下室和车库里修理收音机的极客，但它实际上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并不相关。Lauren：是的，这是公认的。我认为人们很容易认为这只是针对那些喜欢动手修理或者焊接硬件的人，但实际上，现在这主要是关于软件。因为正如我们之前讨论的，随着我们的音乐和电影上网，我们的汽车变得与Wi-Fi连接，我们的手机变成了口袋里超级复杂的数据收集器，制造这些产品的公司希望尽可能地保护他们的资产。所以这不仅仅是硬件资产。他们还想拥有和保护那些数据层，因为一切都与Wi-Fi连接。Gideon：好吧。我们正在进入这样一个未来，即企业实际上拥有我们的一切，我们并不真正拥有任何东西。企业只是为我们拥有它们。Lauren：嗯。这听起来既像反乌托邦，又像理想化，就像你在描述一个数字基布兹一样。Gideon：一个由亿万美元的公司运营的数字基布兹。Lauren：由亿万美元的公司运营，对。是的，我认为Aaron对我们的所有权未来非常悲观。他确实暗示说，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至少在美国，可能会出台更多的立法，帮助消费者恢复他们在购买商品方面的权利。他最近还在国会小组委员会上作证，探讨了一些未来可能的政策。但总的来说，他是一个怀疑论者。Gideon：我喜欢一个好的国会小组委员会。他们解决了很多问题。Lauren：[笑声]好吧，你得听听Aaron对此的看法，这就在休息之后。[音乐]Lauren：Aaron Perzanowski，非常感谢你在《美好未来》节目中与我进行对话。Aaron：很高兴能和你在一起。Lauren：你的未来过得好吗？Aaron：我对未来持怀疑态度。在很多方面，它似乎变得更糟了，但我试图保持一定程度的乐观。Lauren：你认为这只是年龄增长的一个元素吗？就像所有的一代人都有这种感觉？Aaron：我希望不是。这将是一个令人沮丧的趋势。也许是这样，我不知道。对我来说，我对未来持怀疑态度的一些原因是因为我花时间思考的问题。我看到世界上很多令人担忧的问题。Lauren：你最怀疑什么？Aaron：嗯，我花费大部分时间思考的问题是数字经济中的所有权问题。当你的设备由软件控制时，你每天使用的设备意味着什么？在一个由流媒体平台主导的世界里，拥有你的音乐收藏意味着什么？我看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趋势，这些趋势已经持续了几十年，而且似乎没有减弱的迹象。Lauren：嗯。那你写这方面的书是什么激发了你的兴趣？我想知道是否有一个具体的事件或例子让你意识到，“我去，我原以为我拥有的东西我实际上并不拥有。”Aaron：所以我和我的合作伙伴Jason Schultz大约15年前开始思考和写作这些问题。我们开始研究的时代是许可下载成为访问音乐的主要方式的时期。苹果iTunes商店是美国最大的音乐零售商，我看到了从实体格式（CD和唱片）转向数字格式的转变。我对这对你的收藏的所有权、对你的收藏的控制的意义感到好奇。这对我来说是真正开始的地方。但是很快我意识到，当涉及到物理设备时，我们所看到的所有权侵蚀也在发生，对吧？我们随身携带的东西，或者开车带着的东西，或者安装在我们家里的东西。所以我认为这种类比是特别令人不安的。Lauren：有没有一部特定的媒体作品激发了你更多地参与其中？Aaron：嗯，当时没有。Lauren：嗯。Aaron：但是最近我一直在关注物理媒体的重要性，我可以给你一个具体的例子。所以我去年做的一件事，不管是好是坏，就是按照时间顺序重新观看尼古拉斯·凯奇的每一部电影。[笑]而且他的很多电影都很容易找到。它们在我已经付费的流媒体服务上，或者我可以支付4美元从苹果租借它们。但是有几部他早期的电影几乎无法找到。实际上，我最后在图书馆的光盘上找到了它们。Lauren：嗯。Aaron：一旦这些物理格式消失了，我认为我们就有很大的风险失去一些文化作品，这些作品可能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但可能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会有一小部分观众欣赏它们。Lauren：嗯。是的，当你刚才提到尼古拉斯·凯奇时，我脑海中的播客声音说，“多说一些。”这绝对是一个选择，现在我不得不问你，你最喜欢的尼古拉斯·凯奇电影是哪一部。Aaron：这就像问一个人，你最喜欢的孩子是哪一个一样。我对他有着深深的喜爱。我认为他多年来拍摄了很多非常出色的电影。我认为《疯狂亚利桑那》是一个经典的喜剧表演。他几年前拍的一部叫《猪》的电影也非常出色。他的表演范围很广。对，我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天才，尽管他在选择出演的电影方面有时会做出一些错误的选择，但他总是在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我想回顾一下他的职业生涯，看看他的发展，这是一项真正的挑战。就像有几个三四个星期的时候，我找不到下一部电影，这是我认为我们在文化的持久性方面应该担心的事情。Lauren：对。似乎我们正在过渡从实体商品到数字商品，从数字版权管理到订阅服务，最终真正的问题是云端的数据。Aaron：所以我认为对于很多公司来说，他们希望找到尽可能多地收集数据的方法，然后找到一种商业模式来交换这些数据的价值。我不知道公司是否已经完全弄清楚了如何使这种模式运作，但他们足够聪明，他们明白长期收集大量数据的优势。你知道，我的汽车正在跟踪关于我的位置、我的习惯和模式、我驾驶的速度、时间等各种信息。你开什么样的车？Aaron：我开的是Polestar。你知道，它的续航里程不错。它看起来不像太空船，也不是巨大的。所以这是我选择它的标准。但是我对它有一些疑虑。这辆车可以通过无线软件更新。到目前为止，这些更新改善了我的使用体验，但我意识到这种情况并不总是会发生，对吧？可能会有一个更新，会取消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功能，或者使车辆不那么可靠，或者改变它的性能。我也知道我对这些决定没有太多的控制权。所以意识到那些推出这些软件更新的人对我与这个产品的互动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这让我感到不舒服。Lauren：嗯。Aaron：但在现代汽车市场上，这种情况越来越难以避免。我的意思是，你买不到一辆新车，它不是由软件代码在根本上驱动的。这在今天是不可避免的。Lauren：是的。汽车确实已经成为修复权问题的中心，尤其是在马萨诸塞州。我想谈谈马萨诸塞州的情况。在那里，修复权运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汽车方面的最新情况如何？Aaron：是的。马萨诸塞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是修复权运动的关键。早在2011年和2012年，当车辆远程通信系统首次流行起来时，他们通过立法和全州公投通过了美国第一部汽车修复权法律，要求汽车制造商向消费者和独立修理店提供零件、工具和文档。很快，到2014年，这一法律成为了所有主要汽车制造商、第三方零部件公司和独立修理店之间的全国协议。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美国的汽车维修比我们谈论过的任何其他行业都更具竞争力和可访问性。最近发生的事情是，十年过去了，技术发生了变化。马萨诸塞州的修复权法最初是在车辆远程通信系统开始流行的时候制定的。对于不了解的人来说，我们所说的远程通信是指你的车辆与你的汽车经销商之间的无线通信，对吧？他们是唯一可以访问你的车辆生成的诊断和性能数据的人，他们可以将这些信息通过无线方式发送回经销商的服务部门，并在确定是否需要维修时或者是否需要修理时使用这些信息。所以现在这些远程通信系统变得越来越流行和广泛使用，它们正在取代自1990年以来汽车一直拥有的标准接口。这是一个开放接口，这意味着任何独立修理店或消费者只要有正确的设备，就可以插入该接口并下载诊断信息。制造商正在摒弃这些接口。他们开始将更多的信息从标准接口转移到他们的远程通信系统中，这使得独立修理店更难以获得这些数据。如果他们确实想要访问这些数据，他们必须向每个不同的汽车制造商的平台支付订阅费。Lauren：所以尽管马萨诸塞州的选民对这些法律持压倒性的支持，并且这些法律已经成为法律，但现在有一些诉讼阻止了这些法律的实施？Aaron：是的，一些汽车制造商的联盟联合起来提起了诉讼，以阻止马萨诸塞州新法律的实施。这场诉讼已经进行了多年，最终马萨诸塞州的检察长决定，看，我们已经等了这个法官很久了。案件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我们将开始执行这项法律，如果我们输了这个案子，那么我们就会停止执行。但与此同时，我们实际上必须在选民支持的这项法律背后加上一些真正的力量。Lauren：这一切都发生在联邦规定的背景下。拜登政府已经告诉联邦贸易委员会起草和执行关于修复权的新法律。所以整个国家都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但仍然存在阻力，因为制造商不想失去对修理过程的控制，也不想让人们完全拥有他们的一些产品。Aaron：是的，我认为制造商在这方面有很强的经济动机。他们还有很多游说权力，正如你所提到的。我们正在谈论的是一些万亿美元的公司，他们与为这些法律奋斗的公共利益组织和基层运动相比，拥有无限的资源，可以用来说服、恐吓或误导州和联邦当局对这个问题。Lauren：他们最大的论点之一是安全问题。公司可能会说，让你自己修理你不完全了解的东西实际上是危险的，或者黑客可能会访问诊断接口，如果我们给每个人提供免费的开放源代码访问权限。这通常是他们的论点，对吧？Aaron：是的，我们经常听到这些论点。它们是推测性的、假设性的，大多数我与之交谈的安全专家都不认为这些是真正的担忧。而且，回到联邦贸易委员会，他们在这个问题上进行了多年的研究，最终发布了一份名为“取消修复”的报告，在这份报告中，联邦贸易委员会表示，是的，我们听到了安全论点和隐私论点，我们没有看到任何证据表明这些是真正的担忧。我认为这在很大程度上有助于说服很多州立法机构，他们所听到的那些错误信息是不可靠的。所以我认为联邦贸易委员会应该得到很多关于过去一两年在州一级取得的进展的认可。Lauren：嗯。你认为所有权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Aaron：黯淡。我认为有机会进行有针对性的干预，从消费者的角度改善一些问题。我认为修复权是一个非常容易的案例。尽管我认为这是如此容易和直观的，但要取得进展需要很长时间和很多努力。但是我认为关于所有权的更广泛问题，它们更难以表达，人们很难立即接受，而且权衡也更加棘手。所以虽然我相信我们可以在修复权方面取得持续的进展，特别是我应该控制我购买的东西的一般观念，但我认为这将是一个更难以推动的问题。所以如果我想买一辆车，我不想要远程软件更新，这是我在市场上能够获得的吗？我并不完全相信。我认为消费者非常喜欢方便、价格合理和一些花哨的功能，这使他们忽视了一个基本问题，“这个东西会继续运作吗？”“卖给我智能冰箱的公司会决定关闭服务器，现在我所有的智能功能都消失了吗？”这是我们还没有真正应对的问题。我认为这将继续是一个真正的问题。Lauren：嗯。Aaron：我对此非常担心。我认为我们的市场和文化中，这些选择消失了，我们被迫接受一种一刀切的方法，我认为我们真的在给人们带来了一些他们所重视的东西。Lauren：除了尼古拉斯·凯奇的职业生涯，你还对什么持乐观态度？Aaron：[笑]最近，在国会的听证会之后，我对联邦修复权立法的前景感到乐观。有几项法案在那里，我认为有一些真正的希望，虽然我现在还不敢打赌，但我认为我们有更好的机会取得进展。Lauren：这确实是乐观的。我认为我们应该在一个乐观的音符上结束这个播客，对吧？Aaron：是的，听起来不错。我不习惯这样，但是，嗯，我会尽力。Lauren：好的。我们敦促大家在这个播客消失之前在他们的手机上下载这一集。Aaron Perzanowski，非常感谢你在《美好未来》节目中与我进行对话。希望你在电影方面有一个非常美好的未来。Aaron：我期待着。Gideon：好吧，Lauren，听起来当你和Aaron交谈时，你对利弊的看法有些犹豫不决。一方面，没有什么东西再属于你了。你的音乐或书籍可能会被拿走，你的车可能会被远程关闭或失去功能。所有这些都不再由你掌控。另一方面，这里有很多便利。可以访问世界上的所有音乐、所有书籍，可以进行远程软件更新。你觉得你站在哪一边？Lauren：我认为我对消费者应该能够更容易地修理他们的商品，或者他们应该能够选择谁来修理他们的商品，并且那些人应该能够获得诊断、工具和零件的访问权，持坚定立场。从环境的角度来看，也许不再拥有太多实体媒体或商品是有益的，因为这对流程产生了简化的效果，因为东西在云端或者我们可以通过指尖访问，我们不再需要购买实体媒体。但最终，这不仅仅是关于实体商品的问题，对吧？它涉及到所有权和数据所有权，我们正在把越来越多的控制权交给这些亿万美元的公司，他们可以迫使我们进入计划性陈旧周期，让我们认为我们必须每三到五年购买一件新东西，或者某一天决定我们喜欢看的节目在我们每月支付10美元的流媒体服务中消失了。我认为放弃了这种控制权，它变成了一个滑坡，消费者倡导者有理由反对这种情况。Gideon：对，这是一个有趣的例子，展示了技术的两面性，对吧？互联网在许多方面具有所谓的民主化效应，并使人们能够获得以前没有的东西和工具。与此同时，它也是一种剥夺所有权的手段，所有权作为一种独立性。我认为在这里，我们的共同点是，公司对个人的控制力越来越大，他们为我们选择我们可以拥有、可以看到、可以改变的东西以及我们的体验方式。这让人感到不舒服。这是权力和控制的问题，甚至不仅仅是所有权本身的概念。Lauren：嗯。这使我开始质疑我们对所有权的先入为主的观念，因为一个东西是你拥有的，一旦它是你的，就是你的，没有人可以从你那里拿走它，这是有条件的，对吧？这是基于事物是物质的，这是一个构造，我们创造了它，使社会运转，我们可以选择改变它。Gideon：我想我并不是在质疑所有权的本质，因为我认为所有权是一种构造，你拥有一所房子、拥有它所在的土地、拥有任何物体都是一种构造，我们创造了这些构造，使社会运转，我们可以选择改变它们。也许我想说的是，我并不认为改变所有权的构造是错误的。我和你站在同一边的地方是，这一切的共同点在于公司对个人的控制力越来越大，他们可以为我们选择我们可以拥有、可以看到、可以改变的东西以及我们的体验方式。这让人感到不舒服。这不仅仅是关于所有权本身的概念，甚至不仅仅是关于所有权的构造本身。Lauren：对。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因为它涉及到几十年前在20世纪90年代引入的法律框架，以制定关于一个完全改变、完全发展的互联网的政策或法规。正如我们之前讨论的，数字千年版权法或数字版权管理等东西的引入，实际上对消费者产生了不利影响。所以，像20世纪90年代为互联网引入的许多框架一样，现在是重新评估的时候了。Gideon：我猜这让我质疑我们对所有权的先入为主的观念，因为一个东西是你拥有的，一旦它是你的，就是你的，没有人可以从你那里拿走它，这是有条件的，对吧？如果我们在互联网已经存在的时代发明了所有权，我们可能会说，“显然，你不应该完全控制一件东西，但制造商可以改变它或者随着时间的推移进行更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Lauren：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是一个渐变的所有权。基本上。Gideon：可能存在渐变的所有权，你可以选择不同的所有权点，如果法律允许的话。Lauren：对。那么我认为这将需要保护消费者在那些条款和条件中，这意味着执行的途径。我认为在美国，我们倾向于是一个好打官司的社会，所以很多事情最终都会导致集体诉讼。但你似乎在暗示，既然有更多的消费者选择权，人们可能愿意为所有权而放弃一些便利。但是如果你的汽车制造商突然决定拿走你的加热座椅，或者你几年前下载的那部电影突然从你的云端图书馆中消失，那么就需要有相应的补救措施。Gideon：对，目前我们似乎没有这种保护的机制，而且听起来Aaron对我们能否获得这种保护并不是很乐观。Lauren：不。但